「我想提议一个对你我都有利的想法。」
三人待在Ｚ饭店的行政套房里，绝对的隐密、绝对的安全，正是季裕航所要的。
「你可以不答应，但希望你可以先听我说。」季裕航双腿微张，上身前倾，双手交叠支着下颔，挂着淡淡微笑道：「我也到了被b婚的年纪，相亲、婚介什麽的烦心得很。」他的手放到季清晨手上，轻轻握住。
「我非清晨不娶。」
目光微动，秦如初再不敢置信，也不得不接受这骇人的事实。
季清晨微垂眸，长睫眨着，静得如座湖水。
在季清晨面前，秦如初总感到如处广阔天地之间，自己是如此渺小，这麽多年前去，那样的宽阔空间急遽缩小，几乎让人感到窒息。
曾经喜欢过的人，都是心上的微光，忽明忽灭，总在某一刻忽然白光满溢，刺眼得让人睁不开。
「你们……这样多久了？」
季裕航看向季清晨，微微一笑，目光坦荡无惧，轻松道：「从小到大都这样吧？」
「一直？」秦如初问。
季裕航收回视线，转头看向秦如初，眼神坚定，「一直。」
秦如初忽然明白为什麽季清晨的画作总给人一种哀伤忧愁的感觉，是源於压抑的感情，是悖德禁忌的恋情，是怎麽也斩不断的Ai恋……
思及此，秦如初深x1口气，看向季清晨问：「你的想法呢？」
季清晨抬起头，十指滑进季裕航的大掌，两人相识微笑。指腹细细的摩娑，犹如一对平凡的恋人。
……如果并非都是季家人，或许，会是人人称羡的一对。
「如初。」季清晨抬眸，直直地看进秦如初眼里，嗓音轻柔却坚定：「如果是你的话，我愿意。应该说，只能是你。」
秦如初一愣。
「……为什麽？」
那双温润的双眼微微弯起，唇角上扬的弧度恰如其分，她的温柔清晰可见，宛若夜里的月光、河畔的萤火虫，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柔光。
「我说过的，你有个好名字。而且，我相信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