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对付那群村里刁民刁妇,凭她这副聪明绝顶的脑袋瓜子,还能有几分胜算。

    与这对武功卓绝,而又智勇双全,智谋过人的主仆较量,以卵击石,不想死得太难看,逃之夭夭,是她想到的唯一策略。

    脑门被长指刮了下,哎哟,妈呀,痛死了,她捂住被刮痛的地方,不停地冲着长指的主人直翻白眼儿。

    宽大的青色衣袖,成了她的避风港,可是,她知道是短暂的,等会儿到了苍梧山它被猎人捕捉之处,猎人一旦描述它的长相,她就死翘翘了。

    直觉告诉她,天下绝色不是好对付的。

    猫脑袋刚探出衣袖,就被那只粗砺温热的手掌给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等她打了个滚儿,起身想冲出去时,袖口已经卷起,鼓鼓的风吹着,袖袂飘绕,却再也吹不进来半丝风儿,密闭的空间让她无所适从。

    身子打了个激灵,意识到他已经洞察了她想要逃走的意图,心口莫名躁上一阵恐慌。

    袖袍颠跛,身子趄趔,天晕地转,好想呕吐。

    猫爪子只得死死抓住袖袍边缘才能阻此自己滚来摔去。

    第一绝色这是在腾云驾雾吗?

    灿灿的亮光穿透薄薄的衣料,刺得她睁不开眼哪。

    当她看到衣袍外那似棉花一样的云朵时,身体不自禁划过战粟,果真在高空中飞行哪。

    奶奶的,她恐高,好想吐啊。

    呕呕呕,捂住胸口,整个人难受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哗啦,一堆秽物带着酸黄水从口腔里喷出,

    艳黄的水渍不一会儿在青色衣袍上扩出好大一滩水印子。

    望着自己呕吐的秽行,嗅闻酸味儿,她捏住了自己的鼻冀。

    足尖踏地,轻灵身躯飘逸旋转,潇洒落地。

    这一转,到把昏昏欲睡,难受得想喊天叫地的顾沉舟给摇醒了,揉了揉睡意惺忪的双眸,浑浊的眼睛里划过什么,突地,她整个小巧的身体不断向上蹭,小嘴冲着衣袍口那白净肌肤下的藏青一口咬去。

    她咬得那样用力,居然也听不到美男的一句申吟,麻痹的,还是不是人?